世界上哪里有这种疯子?

撕裂自己的伤口能干什么,难不成就为了让她上药么?

江月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比荒谬,没忍住笑了一声,就听手下这人出声问道:“你笑什么?”

声音比往常低很多。

八成是疼得不行,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啧,死要面子活受罪。

江月蝶自以为已经完全掌握了温敛故的心里,感受到手中的药膏稀薄,她又腾出右手挖出了一大块,一边揉搓着药膏,加速它的融化,一边凑近了温敛故的脊背,仔细观察。

“我在看你蝴蝶骨上的伤口,唔,真的有些奇怪,不像是银线化开,倒像是快要愈合时,被人故意扯开的。”

话音刚落,江月蝶就发现面前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旋即低低的嗓音从前面传来。

“怪不得有些疼……可能是两根银线绕在一起了。”

温敛故调整了一下坐姿,似乎想自己反手去碰。

衣物瞬间彻底滑落,布料的摩擦声骤然响起,轻微细小,但在这样充满药草香气的室内,凭白多出了几分旖旎。

然而江月蝶却无暇去思考这些,见温敛故差点要触碰到伤口,身体快过脑子,她用指尖夹住温敛故的手指,微微将四枝头握拢,警告似的轻斥。

“别乱动,一会儿伤口又裂了。”

见她被转移了注意力,没有盯着先前的疑点不放,温敛故唇畔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然而下一秒,温热的掌心贴在蝴蝶骨上。

温敛故瞬间绷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