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社日节的礼服,也该量裁制了。”

文清辞从来不知道,谢不逢的话居然如此得多。

就像他也说不清楚,昨晚自己和谢不逢究竟进行了多久一样。

文清辞只知道哪怕此时已是正午,自己依旧疲惫……

算了,木已成舟。

想到这里,文清辞终于摆烂似的阖上了眼睛。

一开始的时候,谢不逢还在好好地为他按摩。

但没过多久,那只手便不安分了起来。

谢不逢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又忍了许多年,之前的一切非但不能让他满足,甚至还教他更难压抑。

文清辞忽然睁开了眼睛,想要摆脱背后的人。

“陛下,可以了,臣……臣要去沐浴。”

“不必,”谢不逢的手指,从文清辞的腰间滑过,他缓声道,“朕昨晚已经仔细替爱卿清理过了。”

谢不逢的语气,仍与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明白他话里意思的文清辞,却被这份正经,逼得耳垂发烫。

这间卧房所在的小院空间狭窄,平日里沐浴都要到旁边那间院子里去。

……昨晚进行到一半,文清辞便晕了过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谢不逢难道是将自己抱到了隔壁?

像是猜出了他心中的疑惑,谢不逢终于缓缓伸手,将床幔拉开一角。

顺着缝隙文清辞看到——房间的正中央,从前摆放屏风的那个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多了一个巨大的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