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没有绝对的忠诚,只有没遇见让你动心的筹码,想来这句话对工作狂先生照样适用的,别看尽职工作一向是他的天他的命,可面对吊在脸前五公分几个月却都没机会咬上一口的大肥肉来说,能坐怀不乱才真有鬼了。

这会,沈迎夏用身体全面覆压住吴要筠,将他禁锢在身下牢牢摁在办公桌上,疯狂地在他唇间颈畔啃咬亲吻着。他等得已经足够久了,他不想再给身下人神智清明的机会了,手心中的小家伙跟条泥鳅一样狡猾,稍不留神就能被他巧妙逃脱,如果现在被强制停下,沈迎夏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郁闷到要杀人了。

不过好在吴要筠要不是忽然心甘情愿开了窍,要不就是被活活吓傻不知该作何反应,总之这熊孩子躺在冰凉凉的办公桌上没有半分挣扎,乖乖地任人摆布,沈迎夏心知这不太像吴要筠平时的反应,可箭在弦上,他渴望这个人渴望了这么久,他停不下来,也无法停下来。

身下人两片柔柔湿润的嘴唇被完全包含进口腔中,沈迎夏用种把人精气都要吸干的力道狠狠亲吻着。这种感觉真的与单纯发泄欲望不同,它会使人情不自禁的沉沦。沈迎夏忽然觉得自己失策了,这根本不是降服吴要筠该用的招数,这完全是为了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自己的忍耐力存在的。

竟能这么美,比含了最美味的食物还要让人愉悦舒爽,味蕾所接收到的滋味能将整个人点燃,那种甜蜜又危险的激情仿佛下一秒便能使人爆炸。而就算清楚知道整个人会被情欲毁灭,这种心心相印的爱意交换还是无法停止,就如同用一次就上瘾的禁药,除非身死,否则绝无放手的可能。

一次又一次吮吸触碰,舌尖的舞动将心底最原始凶狠的征服欲侵占欲一并勾了出来,像电能一样充沛进双手身躯,用渐渐不受控制的力道释放出来。沈迎夏逐渐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沉的呼吸,越来越放肆的双手,也管不住自己越贴越紧想融化在一起的肢体,以及充满野兽发情意味的野性求欢。

那件米白色的体恤衫被他胡乱掀起,一双染满情欲魔力的手在柔滑皮肤上滑行,沈迎夏胡乱摸索着吴要筠的腰,摸着他的胸,摸着每一处只能被自己流连的地方。他在微微泛了粉色的皮肤上一下下揉搓掐拧,近乎不带怜惜地留下自己到访的痕迹,他无法自控的想要这样,想要一场将两个人都焚烧的情事,想要完完全全失去理智。

面对沈迎夏激动到渐渐失了章法的爱抚,吴要筠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脑袋里还在旋转着“到底该怎么办要不要就这样乖乖就范”的念头时,身体却早先一步出卖了他。诚实的双臂用他自己的意识去搂抱配合沈迎夏,唇舌羞涩抛出本还青涩的反应勾引取悦这个人,等吴要筠一直慢半拍的脑袋再回过神自己干了什么时,沈迎夏已拉着他同样渴求自己的身体进入下一个步骤了。

胸前两颗敏感的红点被轮流爱抚着,手指拨动带来振幅剧烈的快感令人失神,唇舌送来的热量和美妙却是任何感觉都无法比拟的。吴要筠眼眶控制不住地湿润起来,这种被亲吻抚摸的感觉太过刺激了,他完全没有经验的身体一丝一毫都扛不下。

沈迎夏舌尖几乎不停歇地折腾着他,在过分的快感中,吴要筠茫然回想,自己二十四年人生从未贡献过一次力量的乳头君竟然在这种羞人时刻来了一次华丽逆袭,太可怕了,险些让他整个人都融化在沈迎夏的身下了。

舒服与极爽的触觉让吴要筠不可抑制的急促喘息,脖子像缺水的鱼一样微微靠后仰起,身子也受不住地慢慢扭动,似乎想摆脱烧毁人神智的激烈快感。

不过正亲到兴头上的沈迎夏显然不会便宜放过他,手掌在套着单裤的屁股上啪地拍一下,抬起头,幽深却也明亮的眸子正对上吴要筠含着朦胧水汽的眼睛,神情危险不言而喻。吴要筠被看得猛一哆嗦,似被对方威慑力吓到的小兽,整个人包括毛孔都紧紧收缩了一下,好半天,才在新一轮亲吻攻势中找回自己的声音,茫然而又无力地对着天花板吞吐了一句,“你,你别……”

“别?别怎样?”沈迎夏狠狠嘬了乳首一口,在吴要筠整个身子都为之一弹的空当,恶意满满地回道:“是我做的不够好?还不够讨你喜欢?”又赖皮一般凑上脸前,与秀气的鼻尖一起触碰蹭了蹭热汗,再流连至耳垂颈项,温柔吸吮撕磨,哑声道:“那你说,你喜欢什么,你喜欢的,我都做……”

耳朵最敏感部位被完全容纳进温热口腔,吴要筠脑海中嗡一声震响,全是一波波“要死了”的快感,他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喘息,手胡乱推拒沈迎夏,无比示弱地求饶,“别,别在那,放开,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耳垂就是他天生的死穴,他简直无法承受再多一秒的热气与舔弄,那种感觉像是无数尖利指甲擦挂玻璃的声音齐齐涌来,又像最柔滑热烫的手掌在极致抚慰他的敏感,痛苦欢愉交集让他整个人都要发疯发狂。沈迎夏见他状态一下子激烈起来,便轻轻咬了他耳朵软骨一口,放过了他。

而这一出下来吴要筠可算真正活了过来,这熊孩子本着无毒不丈夫的信念,环抱住沈迎夏脖子使劲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像见到主人无处撒欢的小狗一样疯狂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