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如法炮制含住沈迎夏的耳垂舔吻,不断把潺潺热气吐入耳蜗,兴致来了他整个人挂在沈迎夏身上,像极了一块甜腻的牛皮糖,舌尖沾了蜜,活了一般淫荡游走,一边说着“喜欢你,想要你”的淫秽话语,一边亲亲啄啄男人身上公认的敏感地带,誓不把沈迎夏逼到忍无可忍不罢休。

结果也是大众喜闻乐见的,沈迎夏被他亲了没几下下面就硬得快成滚了沸水的铁,直接把吴要筠打横抱起,他恨恨骂着“干死你算了”,边宠溺亲吻着吴要筠沁了汗水的发鬓,快步进入了休息室内的洗澡间。

温水劈头盖脸浇下,两个衣服都没来得及脱的人相互拥抱着抵在白色瓷砖墙壁上,颈项亲密交缠。沈迎夏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摁住吴要筠,凶狠地咬他亲他,而早已情动难耐的吴要筠也十分配合的扬起脖颈,喘息呻吟着,放松自己让身体体会从未触碰过的放纵快感。

情人间不设防的零距离接触已经给他上了生动一课,此时的吴要筠已不再纠结自己与沈迎夏之间付出爱的价值了,既然喜欢上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不管是现在,还是有可能变好也罢变糟也罢的以后,总之这一刻想把一切都给他的心情,吴要筠再一次肯定,那是绝对不会错的。

都说花开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在自己有资本可以放纵的年纪,不把自己全身心交付给心爱的人,想来以后回忆起这段初恋情怀,都会留有难以忘怀的遗憾吧。

心念坚定了,事情也就顺利……呃,也复杂多了。

吴要筠二十四,沈迎夏二十八,俩人都是精力旺盛的青壮年小伙儿,你说他们俩真实打实干一场,那岂不是天翻地覆,天雷勾动地火。

首先吴要筠这熊孩子就不安分,想一雪游戏中被压的前耻,他缠着沈迎夏不断推搡偏移,妄图反攻。而咱们霸气威武的三哥自然不会让他们俩美好的第一次就砸在身下这个二十四年专注处男品质的菜鸟的手中,沈迎夏自然是使尽浑身解数,毫不留情地武力镇压。

水汽蒸腾,氧气渐渐有了稀薄的感觉。两个人在亲吻中不断喘着粗气,低沉而性感。衣服湿嗒嗒贴在身上,将修长而紧致的曲线逐一勾勒。两个人亲吻着,手忙脚乱互相扒着对方的衣服,撕扯着其实并不麻烦,但现下却成了最烦人阻碍的腰带,在滚烫手掌贴上那件渴望抚慰与突破穿刺的物体的时刻,两个人俱是受不住地颤了一下。

其实吴要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言语耍流氓他行,身体力行就有点落了下风。握住沈迎夏硬得简直无法再硬的分身,吴要筠脸红的要滴血,手指粘住了一般无法移动。而沈迎夏比他大方多了,热热柔柔的指尖混着温水,不断揉搓柱身最敏感的边缘地带,在感觉到顶端冒出一丝丝滑腻液体时,沈迎夏低低笑着,将手掌攥成圈,来回轻抚套弄。

不过几回合,吴要筠就软了身体无力反抗,瘫靠在被脊背熏的同样火热的墙壁上,对着水雾仰头大口大口喘息。其实撸管子这档子事他也没少干,可别人下手,跟自己二十四年的左手老相好滋味就是不同。沈迎夏的手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发泄手段,更是带有瑰丽爱情加持加分的,单单心理因素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的高潮,更别说沈迎夏技巧出色,上上下下简直要把他灵魂都哄出来了。

在沈迎夏温柔又强硬的爱抚中,吴要筠颤颤巍巍攀登上高峰。

接下来的情事几乎一边倒,高潮后的余韵彻底消磨了吴要筠的反攻意志,在飘忽似升仙的快感中,他老老实实接受沈迎夏的摆弄,甚至有些配合的转过身,低喘着,弓身趴在了墙壁上。

沈迎夏倒抽一口气,眼睛不受控制地狠狠眨了几眨。吴要筠常年不见日晒的皮肤好到让女人嫉恨,在暖气与柔光装饰下简直比美玉还要无暇上几分,曲线分明的腰臀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兽,用它还带着青涩稚嫩的可爱俏皮诱惑着身后化身为狼的男人。沈迎夏眼睛都被刺激得红了,深深呼吸,压下想发疯肆虐的冲动,他扑上去环抱住吴要筠,双手在光溜溜的身子上胡乱摸索着,偏过头与吴要筠交缠接吻。

手指从前面摸索进股间,轻轻揉搓着刚泻过一次的分身,吴要筠被沈迎夏整治成了一汪春水,除了喘息呻吟外再无力作其他反应。而当那根不安分的手指越过分身,悄悄摸到连吴要筠自己都不曾在意过的后方时,吴要筠强咽下一口唾沫,偏开头,对兀自咬着他肩膀的沈迎夏模模糊糊说:“别弄了……我好热,你直接进来好了……”

就感觉到沈迎夏贴着他身体的勃发猛跳了一下,以及身后一声无可抑制的粗喘气息,沈迎夏嗓子都沙哑了,含糊从颈窝啃到耳后,隐忍道:“不行,你会受伤的,等我润滑。”说话间,沈迎夏滚烫的舌尖一刻都舍不得离开那片光滑肌肤,手臂也发狠地勒住怀中人,想把他完完整整捆进自己身体中一般。

吴要筠不安分地挣动了一下,抽出被束缚的手臂,往身后两人相贴的部位摸去,“没关系,你来……”他脸轻轻贴在瓷砖上,后腰翘了翘,湿如水墨的黑发下,水润眼睛里望向一侧的视线迷蒙一片,整个人呈现一幅出柔弱无骨却也艳冶不可方物的诱惑模样,“进来……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