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凭这事,想来父皇这阵子是不会让卫历认祖归宗了,不然岂不是把父皇想吞没八叔家财一事给坐实了。

耿侧妃睨了幸灾乐祸的徒画一眼,她和徒画是亲表兄妹,两人也算是自小一块长大的,这话说时便没多少顾忌。

她嗔道:“你还有功夫嘲笑旁人,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要是卫历真真认祖归宗,咱们……”

她摸了摸自个将临产的肚子,流露出几分不安之色,她也听了一耳朵,说卫历是个不容人的,要真是卫历上位,那徒画该怎么办?还有她和孩子该怎么办?

她抹泪泣道:“表哥,你活我活,你死我死,只要跟着你,我什么都不怕,可咱们的孩子怎么办?"

她原本以为卫历之事不过是下人胡说的,但就在方才,她听到从卫历所在的屋舍里传来阵阵女子凄厉的惨叫声。

这北五所极为窄小,每一所挨着每一所,而卫历所居住的二所刚好在时皇子所住的头所与徒画所住的三所之间,而她的边间又正好贴着二所,卫历打女人的声音都传到她这边来了。

她虽然没见过这傅氏,不过也着实同情她,说起来这事也怪不得傅氏,毕竟是个小门小户出身的,那知这箱笼上有着先八皇子妃娘家的印记呢,况且要不是卫历什么都要带走,也不至于让人笑话啊。

偏生卫历不怪自个,反倒把气出到了女人头上,着实让人不耻。一个对兄弟、侍妾都如此残忍之人,能指望他对自个的亲侄女能好到那去吗?

一想到此处,耿侧妃就忧心仲仲,深怕徒画或永正帝一不在了,她的宝贝女儿便要受卫历这个伯父搓揉。

说刽孩子,徒回也脸色一止,望着耿侧妃的肚子不知有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