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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不合时宜的嗤笑声冷不丁再茶肆内响起:“人家穆大人那可是常平侯府世子,勋贵世家子弟,日后承袭爵位的贵人。我等寒门之士哪里能同人家穆大人相比?各位还是清醒些吧。”

此话一出,众学子纷纷侧目看向说话之人,心道: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暗讽翰林院正四品侍讲学士,看其也衣着学子服,这是不想科考了?

得罪主考官那可是科考大忌讳!

“这位兄台还是慎言,随意编排朝中大臣可是要论罪的。”一旁学子好心开口提醒,却并未得感谢之语,反见其冷哼一起一声继续口出不逊:“不过倚仗家世的世家子弟罢了。”

说罢,挥袖离开了茶肆。

如此无礼行径惹得茶肆众学子恼怒纷纷开口谴责:“有辱斯文!”

“诸位兄台莫要同他一般见识,此人我倒略知一二,其也是同穆学士颇有些渊源的。”方才那柏江书院的学子又开口了,引得茶肆众学子好奇。

“方才这人啊,名叫祝景升,乃是三年前淮安府乡试解元!”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惊叹,这人竟是淮安府解元。

“众位兄台知道,这淮安解元考取解元功名之后便去了柏江书院求学。此人也是天姿聪慧,一路科考不曾名落孙山过,十五岁考取解元功名,三年前,这人在淮安府众科考学子之中可甚是有名。”

闻言,众学子点头:“确如你所言,三年前,这位十五岁那可算是轰动一时呢!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慢慢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