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黑猫以为“大白”是在叫自己,对着许久不见的主人狂蹭裤脚,试图获得一点关注。

喝多的燕折没平时那么抗拒,他搁置了让两腮发酸的东西,迟钝地戳戳黑猫的脑袋:“大白。”

黑猫扬起脑袋:“喵~”

它黝黑发亮的皮毛已然不复最初的小可怜儿样,体型也翻了近一倍。被晃动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它伸着爪子就要开撩,幸好白涧宗眼疾手快地拉起拉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被猫看到这种事,真的是!

白涧宗捞起燕折往电梯移动,将大白绝情地关在外面,但大白锲而不舍地爬上楼梯,甚至比他们更快一步抵达二楼。

白涧宗冷漠道:“走开。”

燕折拍了白涧宗的嘴:“这是你儿砸,这么凶干嘛?”

白涧宗气笑:“我儿子?你生的?”

酒精的加持下,燕折底气足得很:“我生的,怎么了?”

白涧宗带着燕折进入卧室,猛得摔上门说:“你再生一个我看看!”

生是不可能生的。

燕折已经困到骨头全无了,满脑子就只想睡觉。然而犯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再被|干到第n次哭着说“我要睡觉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睡着了以不拿出来、并趴在白涧宗怀里的形式。

宁静总是短暂的。

惩罚不是不到,而是时候未到。后半夜,燕折在颠簸中醒来,还来不及想嘴巴为什么这么酸痛,就因身体不稳撑在白涧宗胸口,嘴里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lang荡声音。

“你……”燕折都要哭了,“大半夜的,你干嘛啊?”

“你说干什么?”

“我……”在强权的威势下,燕折颤抖着回答:“我,我行了吧……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散打课,你这样我明天怎么练,哈……”

第二天上午,燕折顶着困意绵绵的眼睛爬下楼,浑身不爽地坐在白涧宗对面,一声不吭吃早饭。

白涧宗平静地喝着牛奶,目光仿佛钉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你这腿还是别治了吧。”燕折嘀咕道。

腿都不能动还能把他往死里搞,腿要是能动他岂不是永远下不来床?

白涧宗冷笑:“昨晚先动手的可不是我。”

“我那是喝醉了,喝醉了懂吗?”燕折据理力争,“放在外面你这叫什么?叫趁人之危,叫捡尸!”

“你倒是有个尸”

本想说“倒是有个尸体的样子”,但白涧宗不喜欢这样比喻,到底还是收了口,不再和燕折争执。

“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白涧宗道,“满足你。”

“你装什么呀!”燕折才不惯着他,“整得你不想要似的,不想要还大半夜把我往死里搞,现在腿都抖,王八蛋……”

“喵~”大白跳到旁边的椅子上,吓了燕折一跳。

他犹豫了下,把粥里的肉丝挑出来,趁猫吃肉丝的时候,很小心地摸了下脑袋,秒收回手。

但感觉手感不错,又伸手继续摸。

白涧宗看着他们的互动,冷嗤道:“我想,但你不主动我会强迫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