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

什么跟什么,总觉得白涧宗这逻辑有点怪,必须要他主动的才不算强迫?

“等会儿上课我要是出丑了,都是你的锅……”

“给你请假了。”

燕折皱起鼻子,哼道:“你为什么不征求我意见?”

白涧宗打开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时间背景应该是早上燕折还没睡醒的时候,声音都迷迷糊糊的。

白涧宗:“你胸口脖子有很多印子。”

燕折:“嗯……”

白涧宗:“练散打的衣服遮不住。”

燕折又顶着困困的声音嗯了声。

白涧宗:“今天给你请假,你和我去公司。”

“好的宝宝。”

“……”

录音结束,白涧宗面无表情:“征求了。”

“……”燕折羞耻得想死。

他叫白涧宗宝宝!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酒精对一个人的影响太大了。燕折安慰自己,一定是酒精的锅。

白涧宗显然也不太愿意回首这个称呼:“吃完了就出发。”

“……”

燕折吭着头上楼换了套高领的衣服,堪堪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其实继第一次到今天之间,他和白涧宗也做过几次,可如果不是被惹急了,白涧宗并不喜欢往他脖子和胸口处留痕迹。

无他,放出去被人看到,会让别人轻视的同时也会觉得白涧宗不够尊重他。

说明什么,说明昨晚白涧宗真被惹急了。

其实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燕折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只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在玄关给白涧宗用嘴……还被猫给看见了。

他揉揉酸痛的腮帮子,出门上了白涧宗的车。

“请假就请假,为什么还要让我陪你上班?”

“不愿意随便你。”

燕折从白涧宗冷漠的表情看出一丝别扭的端倪:“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啊,小叔?”

白涧宗:“别瞎叫。”

都说和谐的夜生活会增加感情,营销号果然没骗人。燕折恍然惊觉,凑到白涧宗面前笑嘻嘻地问:“小叔,做过以后你食髓知味了是不是?”

白涧宗瞥着近在咫尺的脸,嘲弄道:“你以为自己是山珍海味?”

“也许不是吧。”燕折乐滋滋道:“但您也不爱山珍海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