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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涧一噎, 阴测测道:“正清门高风亮节, 自然不会,我的意思是,鹤衣君出身合欢宗,并不能代表正清门的意思。”

盛雪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人对他说,你不能代表正清门的意思——好歹他也是当过掌门的人,这话着实是非常伤人。

但郝涧显然没有发现他一颗被伤透了的心,转眸看向「能代表正清门」的人,拱了拱手:“言道友,你觉得今日之事该如何论断?”

言柏虽然年纪小,但他是重庭的关门弟子,又少年英才。不论是在哪一界都名头响亮,且行事素来正派,光明磊落,他口中说出的可要有分量的多。

被人强行拖出来在淤泥里插一脚,言柏面色冷淡,还没开口呢,就对上了盛雪的眼睛。

姓盛的拿扇子缓缓敲打掌心,那张芙蓉面上带着浅淡笑意,看着倒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眼睛里却只透露出一个讯息:

你要是敢拆我台今晚上师娘就代你死去的师尊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徒。

言柏:“……”

言柏深吸口气,对郝涧道:“鹤衣君的意思,即是正清门的意思。”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正清门这是公然站在了梁丘词这边呐!

瞬间不少人倒戈:“梁丘夫人看上去如此柔弱,说她是帮凶我可不信。依我看,分明是有人心怀鬼胎,借题发挥罢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奚城临死前将家主之位传给夫人只是为了保护她。否则她一个寡妇,又生的如此美貌,在奚家还不知道要被如何磋磨呢!”

“归月剑派整日里无事生非,戚家也是……若真这么怕梁丘家势大,倒是自己争口气啊,整天耍这些隐私手段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