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只是百夫长,但却安在了先锋营。

先锋营格外的凶险,但也容易立功。

“我做了金疮药,你若方便,也给大兄送两盒过去。”虞滢道。

先锋营凶险,带着金疮药也能以防万一。

伏危应:“好,我给他送去,顺便也去瞧瞧大兄。”

“晚上你来我营帐的时候,我取给你。”

夫妻二人待了小半个时辰后,伏危又走了。

待夜幕降下,将士们用暮食时,伏危去了虞滢的帐篷。

她的帐篷被一众军医的帐篷围在了中心,显然是为了保护虞滢的安危。

伏危来时,卫墉正在外头等着,看到了他,恭敬地唤了声“伏先生。”

似乎在避嫌,等伏危一块进去。

伏危道:“进去吧。”

伏危撩开营帐,先进了帐中,见虞滢已经在摆碗筷了,桌面上一盆鸡汤,还有鸡蛋饼子和馒头。

帐篷中,简易的木板床的四周围了不透光了厚帘,便是在床上换衣,也不会有影子落在营帐上。

屋中也有桌椅,锅碗瓢盆。

虞滢身份特殊,周毅特别交代过要礼待,所以她这帐中的物件还算是齐全的。

虞滢朝他们招手道:“坐下来吃饭。”

伏危坐了下来,因有他在,卫墉也挺拘谨的,吃完后早早就走了。

伏危主动收拾碗筷,虞滢看了眼他,问:“你什么时候走?”

他摇了头:“今晚在你这睡。”

虞滢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噗呲”一笑。

伏危疑惑的望向她。

她开玩笑道:“明日一早,那些小士兵见你从我帐中离开,还惊掉了下巴。”

伏危无奈的笑了笑,把碗筷用帐中的水简单洗了洗,说:“等凯旋后,再言明你的身份,现在说明白,不安全。”

这数万大军,不是人人都是好人。

洗了碗放好后,虞滢给他低了一块擦手的布,然后去铺床。

伏危擦了手后,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拉入了怀中,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别忙活了,早些歇着。”

知道她是爱干净的,又说:“来时简单冲了澡,也泡了脚。”

虞滢睨了眼他:“行军打仗的,我也不在意这些。”

窄小的床榻,二人紧紧依偎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