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想都没想找来浴袍随意系上,跟在文亦舟身后,他怕人生气,更怕他一走了之。

忌惮古曼和白泉焕,白宁没出声,只是跟着,见人进了客卧,他便找来医药箱。文亦舟看不见似的,径自做自己的事,白宁被他冷漠的反应弄得越发怂,拉着他衣袖扯了扯,“痛吗?”

文亦舟看着白宁,没说话。

白宁将他拉在床边坐下,他心疼得为他吹了吹嘴角,就像小时候受伤,他希望他为他那样做那样。

凑近了看,文亦舟的肌肤毛孔细腻、吹弹可破,一点小伤口,让他更显男子气概。白宁能感受到他的鼻息,他试探性的盯着人,伸出舌头舔了舔。

“你干嘛。”文亦舟不能理解白宁为何一直招惹他,惹了还不灭火,纯属好玩?

白宁被他推开,有些发愣,下意识找借口道:“帮你消毒。”

“你出去,我自己来。”

“小爷好心你当驴肝肺,谁要管你。”白宁被文亦舟拒绝的态度弄得难受,恨不得再给他一拳,但忍了忍,只是摔门离去。

婚后,白宁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这一晚他睡得极不安稳,又生气,又怕文亦舟提离婚。

不安稳的一晚过去,迎来的也不是安稳。

文亦舟的嘴角红得明显,还是从客房出来,古曼看着人有些抱歉。等白宁也坐在餐桌旁,白泉焕和古曼看他的神色充满责备,他无话可说,只得低头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