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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问她学术问题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不得不承认,她钱森森是个光芒万丈、高不可攀的独立女人,她也许是优秀的、夺目的,只是和自己不合适。

他不怨也不恨,只是想知道一个准确的答案,可和舒翼的婚姻使他这辈子永远不会开口去问,永远不会知道那个答案。

出了法庭后天空飘起了细雨,一棵树前站着一个举着透明伞的女人,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来,近前来自然而然地把伞递给炎彬,微笑着对他说:“今天有雨怎么不带伞,淋湿了怎么办?”

☆、第25章 笑里藏刀

怯生生地望向身边的女人,总觉得今日她脸色阴沉的可怕,但是具体因为什么让一条筋的炎彬摸不到头脑。

她一如即往地对他好,担心他出来晚饿肚子会不舒服还带了一份小馄炖,她只是静静地看他吃下最后一个馄炖,甩掉高跟鞋将车子开了出去。

一路上她没有讲话,目不斜视,炎彬伸着手指戳了她胳膊几下想搭话舒翼都不理他,傲娇怪顿时也不乐意了,哼了一声将头搭在车窗边上,看上去像是一只兜风的哈士奇。

一只手伸了过来揉了几下他的板寸,绷不住笑脸噗呲一下笑出来,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趴在车窗边上危险,小时候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啊,你跟个二哈似的。”

也就在这时旁边车道经过一辆车,真有只傻狗趴在车窗上哈气,舒翼笑出了眼泪,炎彬则迅速摇上车窗让她好好开车。

两人的低气压似乎忽然间消散,舒翼平和地说他:“你呀,别人的事总比自己的事情上心,上次那个事处理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