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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过来人,她对这东西不陌生:这不是春药吗?

小姐刚刚,好像的确提到了“春药”两个字。

于是方才姚蔓青对她说的,每一个她认为无意识的字,每一句她心不在焉听着的话,重新在脑子里排列、组合,逐渐成形,耳边似乎又响起姚蔓青方才的声音。

张李氏突然就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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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蔓青正对着镜子解下绾的过于繁复的头发,发色有些黯淡,手边搁着润发的兰膏和梳子。

她似是早已料到张李氏会来找她,唇边挑起一抹极淡的笑,定定看进镜子中张李氏的眼睛:“奶娘,有事吗?”

“小姐,你方才,不是认真的吧?”张李氏哆嗦着从怀中掏出那包春药,抖抖索索送到梳妆案上,方想撤手,姚蔓青的手已压了上来。

姚蔓青的手冰凉,寒意顺着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慢慢渗开。

“小姐,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张李氏只觉嘴唇发干,“姑娘家的名节最是紧要……”

“名节?”姚蔓青似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可笑的话,“我还有名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