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池下意识把手缩了一下,想藏起来一样,顿了顿才道:“嗯,没事。”
穆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发动了车子。
气氛又沉默下来,谢秋池想说点什么:“主人……”
“你……”穆柘与他同时开口,他立马停下来,等穆柘说。
穆柘看着前面的路,接着说下去:“你这样多久了?”
“……大一开学一个月左右。”
穆柘诧异地挑了挑眉。
他看得出来谢秋池已经习惯了这种欺凌行为,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久——竟然有两年多。
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能够忍受这种事情这么久。
谁碰上这样的事也不免尴尬,他刚才那股冲动的怒气一过去,人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还是欠缺考虑——谢秋池既然瞒着他没说,还跟他请假,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他偶然撞见,虽然看起来是帮人出了头,可谢秋池却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他想起谢秋池拉住他的样子,觉得莫名烦躁——但这种烦躁却绝对不是因为养的狗擅自碰了自己。
穆柘在红灯前停下:“你说说你怎么想的,不用顾及身份。”
他这么说就是暂时不用管主奴身份了,谢秋池有好一会儿没说话,直愣愣盯着系好的安全带,最后才挤出一个很浅的笑来:“我没怎么想,肖轻知道我的一些事,我不想他宣扬出去,所以一直忍着。打肖轻一顿是没用的,他是条躲在阴沟里的毒蛇,会在最出人意料的时候跳出来咬人一口。”
“你现在不用担心这个了,他不敢说。”穆柘不自在地揉了揉眉心。
“……您刚才对他说的……”
穆柘“啧”了一声:“我用我爸的名号威胁了他,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