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述任何一种都比现在要来的委婉多了。

不过也好,反正总是要说的,一拖再拖也没什么意思。

“非常烤是我家族产业,你十九岁生日那天我手头正好在写个服务生的故事,所以去了自家烧烤城打杂,这个我对天发誓,不是故意骗你的。”宋知非举着自己的四根手指向上。

薄幸纠正,“你这个叫对天发四。”

“那我要是说假话的话,我就”宋知非被薄幸的吻打断,柔软的唇瓣相碰,薄幸亲的凶,撬开她的牙关,直接咬了宋知非的舌尖。

“嘶…”宋知非吃痛,眼泪汪汪的看薄幸。

罪魁祸首薄幸眸色深深,满脸阴郁的看着宋知非,缓缓讲道,“不管你说真说假,包我的事情都不能再变卦了。”

用最凶狠的语气,讲最软的话,舍薄幸其谁?

宋知非疯狂点头,“包包包,你别咬我了行吗?”

薄幸脸色稍微好点了,十分勉强的答应,“行吧,你继续说。”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啊?”宋知非刚才左顾右盼,颇为好奇,到底也没见过哪家五星级酒店还得内置洗照片的暗房了。

薄幸抿唇,“因为这酒店是我家产业,这暗室是我之前有阵子沉迷胶片的质感布置出来的。”

行吧,这解释相当合理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