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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渐苏道:“闲逛喝酒,你要一起?”

夙隐忧死不承认,哼了一声:“谁要同你一起。”

兰渐苏客客气气:“不同我一起,就恳请您为我让个道。”

夙隐忧一步不挪,板脸责起他晌午之事:“你今日差点害死父王。”

兰渐苏说:“最后我又救回了父王。”

“你原先踢我屁股一脚,这账怎么算?”

兰渐苏说:“这也是情非得已,不然您再踢回来?”

夙隐忧脸再度气得红起:“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踢我屁股!”

“世子哥哥不把我当人看,可能心情就好多了。”

夙隐忧登时什么话都不会说。

兰渐苏从他身旁快步绕过:“实在口渴,着急喝酒,兄长无事,我就先溜了。”

夙隐忧顿罢,两步做一步跟上去,变卦比变天还快:“我须跟着你去,以防你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这话兰渐苏不爱听,反驳他:“我好歹曾是个皇族,就算皇得再废,再跳水,也不至于去偷偷鸡,摸摸狗。何况家里还有只价值不菲的小香猪,这香猪他不香?”

夙隐忧走在他身侧,抽出折扇,展开一摇:“不知你颠三倒四说些什么,还有,你那头猪,要么宰了吃,要么关起来,三天两头跟小爷的丫鬟过不去,当小爷是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