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页

“能进吗?”

“能。”我有些打瞌睡,闭着眼睛胡说,“早放假了。随便说个什么身份就能进。”

然后我们翻墙进了去。

肖禾闹着要去我原本读书的班上看看,我轻飘飘拖着步子带他去了。

门窗当然是紧闭着的,不过到了那里他似乎对教室内的风景不感兴趣。

那天傍晚暮色极好,他迎着天光,问我:“夏泽,你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姓肖的管家?”

我愣了一秒,硬生生把那个人从回忆的泥沼里拖出来,想着他好像是姓肖。

“是啊。”

“他有给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吗?”

“他给我说过的话很多。”

时隔两年,他的音容在我这里早已发灰了,可被肖禾这么一问,许多画面似乎又鲜活起来。

“他有没有说过他爱你。”

“说过。”

当年这三个字他说出口时带着濒死的绝望和平静。

“他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