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吗?”
“能。”我有些打瞌睡,闭着眼睛胡说,“早放假了。随便说个什么身份就能进。”
然后我们翻墙进了去。
肖禾闹着要去我原本读书的班上看看,我轻飘飘拖着步子带他去了。
门窗当然是紧闭着的,不过到了那里他似乎对教室内的风景不感兴趣。
那天傍晚暮色极好,他迎着天光,问我:“夏泽,你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姓肖的管家?”
我愣了一秒,硬生生把那个人从回忆的泥沼里拖出来,想着他好像是姓肖。
“是啊。”
“他有给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吗?”
“他给我说过的话很多。”
时隔两年,他的音容在我这里早已发灰了,可被肖禾这么一问,许多画面似乎又鲜活起来。
“他有没有说过他爱你。”
“说过。”
当年这三个字他说出口时带着濒死的绝望和平静。
“他是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