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溪颔首:“嗯。”

曾琦:“那你怎么没去找他?”

程越溪说:“他在他同学那里住,我又要考试,就他来的那天,我们见过面。”

“就那天就上床了吗?”曾琦直直地问,也没见他尴尬。

程越溪红着脸说:“你怎么紧盯着这事问。”

曾琦说:“这难道不重要吗?”

程越溪:“重要是重要,但我不想回答你,这是我隐私。”

曾琦想了想后说:“总之,还是要注意安全。”

他父母都是医学背景,他对传染病比大多数人敏感得多。

程越溪没应声,大概是被他给臊的。有一个曾琦这样的好哥们,并告诉他这种事,就是为自己找心累。

作者有话要说:吱吱:曾老师,我觉得您对尴尬的免疫力比常人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