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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淑妃都担心上了,趁承嘉帝过来用膳之时,拐弯抹角地问了两句。

承嘉帝摆手:“哪有什么深意,就是罚他进去吃两个月苦头。”

“……他做了什么惹您生这么大的气?您与臣妾说说,回头臣妾罚他去。”

承嘉帝没好气:“你算了吧,你除了罚抄书,还能做什么?”顿了顿,打趣道,“还是你想收了他的银钱?让他穷的四处讨钱讨礼去?”这说的是谢峍。

淑妃哑然:“他都这么大了,还开了府,人情往来都要钱,怎能跟峍儿一般对付……总不能让他跟圆丫头要钱去吧?”

承嘉帝哼道:“不找他那媳妇儿,就来找朕了。”

淑妃诧异:“此话怎讲?”

“这臭小子,三年前挪了钱给枬宁赈灾,结果那账单全都留着,回京城第一天就找朕,要朕给他报账!”承嘉帝控诉道。

淑妃怔怔然。

所以……谢峥回来那天,承嘉帝才会将其踹出御书房?

承嘉帝犹自诉苦:“这小子挣的钱指不定比朕还多,竟然还有脸找朕报账,你说这像话吗?”

淑妃:……

行了,看来谢峥压根无需她操心。

于是,在祝圆继续被折腾的日子里,谢峥也真的在封坮大营待到年三十。

然后便是各种各样的除夕宴、开年祭祀、 朝拜大典、年宴、宗亲宴……

偶尔俩人在纸上碰见,也只能草草聊上几句,说说近况、问问情况,便又各自忙碌。

忙起来,时间便过得飞快。

一晃便到了成亲之日。

嫁妆已然在前一日送达肃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