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目光落在阮乔的嘴唇上,那里分明看起来很软。

他低低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害怕嘉阳被你影响?不,别说男人,就算是机器人,只要嘉阳开心我也不会反对。但前提是,嘉阳得喜欢。”

秦濯语气并不重,但这句话无异于在打阮乔耳光。

——只要嘉阳喜欢。

但嘉阳不喜欢他,所以他就是错的。

阮乔似乎明白了秦濯为什么要包他,他认真说:“我不会纠

缠嘉阳的,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可能答应。”

秦濯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那种仿佛胜券在握的样子让阮乔心里无端烦躁。

“这是什么?”

阮乔刚才和石榴玩的时候把卫衣袖子捋起来一点,秦濯把袖子又往上推了一截,露出小臂上一条完整的伤痕。

是上次在公园和季驰发生冲突时弄得,阮乔不想解释。

秦濯也不在意来源,只皱了下眉说:“有伤口还和石榴一块玩,你有没有常识?”

阮乔想把袖子放下去:“不牢秦总费心。”

秦濯没让他乱动,把人按在石椅上,冲唐礼招招手:“让医生过来看看。”

哪儿用得着这么大阵仗,阮乔抗议说:“真的没必要,都没有出血,我以前——”

“听话。”

阮乔没说完的话被秦濯用两个字堵住。

秦濯的声音低沉,带着睥睨一切的淡然和冷硬,仿佛天生就该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