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肆,他身上有伤要处理,你怎么带他回去?”

秦濯看上去志在必得,喻肆咬了呀牙,他当时着急来找人,跨上哈雷就走了,不遮风不挡雨的,阮乔现在的身体状况跟谁走更好不言而喻。

就在喻肆纠结的时候,阮乔细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喻肆,我们穿雨衣,很快就到市区了。”

喻肆嘴角勾了下:“秦总,听到了吗,比起身外伤,我觉得还是我们乔乔的心情更重要。”

“喻肆,你父亲上次来谈的合作,你也在场。”

秦濯语气还同平常一样不紧不慢,他没办法拿捏阮乔,自然还有喻肆,毫不掩饰言语间的威胁。

喻肆:“秦总是要为了阮乔和喻家撕破脸吗?”

秦濯:“为了谁不重要,但我的人,我必须带走。”

秦濯的声音冷硬,雨水打在脸上的伤口很疼,阮乔垂下了睫毛。

“那秦总还真是失策了,”喻肆毫不在意地说,“项目黄了秦总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秦濯:“你可以试试。”

喻肆:“好啊,我——”

“喻肆,”阮乔突然开了口,“我和他走吧。”

喻肆皱了皱眉:“乔乔,这是我们两家的事,你不要掺进来。”

本来就是因他而起,他怎么能不掺进去呢,阮乔笑了笑:“可是我头好难受啊,想偷懒坐车了。”

“你……”

这下喻肆再不情愿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只能任那个欠揍的老男人把乔乔从他背上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