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他回去也要买车,买十辆!

秦濯一言不发抱着阮乔向车门走去,怀里的人很轻,也很虚弱,却仍支撑着力气越过他肩头向身后的人说:“喻肆,路上注意安全啊。”

车门被摔得砰响。

把人带回家,秦濯对久候的医生示意:“检查一下,没什么问题不用处理伤口。”

医生愣了愣,不敢发问,只是很快地检查一遍:“秦总,所幸没有伤到头部和骨头,都是一些皮外伤。但是……也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你走吧。”秦濯把半湿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冲医生摆了摆手。

医生临走前怜惜地看了床边小少年一眼。

上次来和石榴玩,只是手臂一条小口子都专门叫他来消了毒,今天伤成这样反而不处理,这该是把秦总惹得多厉害啊,惨喽惨喽。

“能自己换衣服吗?”

秦濯拿出一件柔软的丝绸睡衣问。

阮乔沉默地接过衣服进了浴室。

沉默地洗干净自己,沉默地坐在床边,一样也没有看秦濯。

秦濯叹了口气,单膝跪在地毯上,轻车熟路地开始上药。

“疼不疼?”

阮乔睫毛颤了颤,但没有说话。

“疼了说话。”

阮乔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