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都听不下去了:“你去跟他们玩吧。”
秦濯在他嘴上咬了一口:“那你一个人多无聊,还是你想跟我一块去。”
阮乔愣了下,他还没做好这么快融入秦濯交际圈的准备。
但要是说想不想,肯定想啊,虽然他不擅长也不喜欢交际,但是刚谈恋爱的人谁不想昭告天下啊。
阮乔眨眨眼:“我可以吗?”
秦濯好笑:“为什么不可以,他们也都带伴儿。”
阮乔自动把伴儿理解成男朋友,顿时开心地去收拾自己。
聚会的酒吧是京市有名的销金窟,会员制,进来的人非富即贵,阮乔安安静静地跟在秦濯身后被他牵着。
一楼是酒吧大厅,阮乔一眼望去好像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看什么呢?”秦濯问。
阮乔不太确定:“我好像看见室友了。”
“陆望?”提起这个总跟阮乔走很近的家伙秦濯语气便不悦。
阮乔却摇了摇头:“好像是春生啊。”
这儿的服务生都穿的统一欧式宫廷制服,一水儿的身高腰细大长腿,离得远很容易看花眼。
阮乔揉揉画画久了有点近视的眼睛:“你看那人是不是在欺负人啊。”
秦濯看过去,那个被阮乔说像室友的服务生正在弯腰给客人倒酒,高腰马裤束出一把细腰翘臀,旁边客人的手正在上面揉捏。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阮乔刚要动被秦濯一把拉住:“他自己都不反抗你去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