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挣了挣:“不反抗也不代表是自愿的啊,这些富家子弟哪个是服务生敢反抗的。”

秦濯轻蔑地笑了声:“说不定这儿的服务生本来就——”

舞台突然燥起来的音乐把秦濯声音淹没,阮乔一个字也没听到,大声问:“你说什

么?”

秦濯不喜欢嘈杂环境,摇了摇头没再说。

阮乔再去看时那个服务生已经不在了,他被秦濯拉着往楼上包厢走,想想那个侧影,但愿只是他看错了吧。

包厢内,嗨了一下午的人此刻已经步入贤者聊天阶段。

带金丝框眼睛的男人醉醺醺瘫在沙发上问:“沈一呢?人又不见了。”

旁边人说:“那不瞧上送酒的小鸭子了吗,人走哪他跟哪。”

金丝框比了个666:“真行,就没见过比他更种的。”

旁边人笑:“你以为都跟老秦似的,养着天仙似的大美人也不知道一年去几次。”

金丝框看了眼沙发对面的白颜,突然来了精神:“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哥最近包了一大学生,黏得跟眼珠子似的,也不知道天天关办公室里干啥啧啧啧。”

旁人听见跟着起哄:“白颜,这你可得看紧点啊,别回来小鸭子真上了位。”

白颜笑得清浅,不太在意说:“严重了,就是一个普通小男孩儿,不能怀不能生的,拿什么上位。”

“嘿话可不敢这么说,”金丝框点起一根烟,“那老牛可就爱吃嫩草啊,白颜你……也快三十了吧?”

白颜还没说话,身边的富家女好友先坐不住了:“你少操心了,颜颜三十也和一十一个样,你先看看你那啤酒肚吧。”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而且不是我说,在座的咱们加一块也比不过颜颜和秦哥的感情吧?”富家女翻个白眼,“年轻的小玩意儿啥时候都能有,颜颜陪秦哥经过的事儿谁能替?秦哥当年可是为颜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