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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没理沈括,挽住室友胳膊:“春生,我们走。”

回寝室的路上,付春生一直在小声地流眼泪,阮乔心疼得不行:“春生,他打你了?”

“还是怎么欺负你了?”

“那你怎么一直哭啊。”

春生只是摇头,阮乔抱住拍了拍他肩膀:“没事没事,咱们往后的路还长呢,总要遇见几个渣的,早遇见了以后就没了。”

两人回到寝室,阮乔刚倒一杯热水就见春生又开始忙活。

“你起来干啥啊。”

付春生指指:“衣服还在水房的洗衣机里。”

“你先坐会儿吧,我给你收回来。”

阮乔去收衣服,没想在水房门口碰到了季驰。

不宽不窄的门,他往左走,季驰就往左,他往右走,季驰就往右挡。

阮乔无奈:“借过。”

季驰并没有让开:“你爸没教你说话的时候要看人啊

?”

阮乔愠怒地瞪回去。

季驰:“哦不好意思,忘了你没爸。”

见人扭头要走,没发作完的季驰急了,把人拉回水房摁门上:“你跟谁摆谱呢?”

阮乔肩胛骨撞得疼,耐着性子说:“季驰,我们都是那件事的受害者,这么多年了你能放过我了吗?”

“你搞清楚谁才是受害者,你是加害者!”季驰眉心染上一阵妒意,“可凭什么加害者能过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