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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承认呢,关心同学不丢人的呀。”阮乔用手指戳戳喻肆,“这个医院我第一次来,人家又不知道我是易过敏肤质,还专门换了防过敏胶布,而且医生包得总是可疼了,还是我们肆肆手巧哈。”

门外,提着打包小馄饨的秦濯面色铁青。

他想告诉宝贝能这样好好照顾他的只有他一个,但是一想到阮阮看见他便皱眉痛苦的样子就只能握紧拳头。

他不舍得让宝贝伤还没好就难受。

“你表情这么严肃干嘛,”阮乔笑笑,“我真没事的呀。”

喻肆:“我看群里说,你摔下去前好像跟季驰发生过冲突。”

“啊,”阮乔应了声,“但不是他推的我。”

现在想想季驰最后叫他别动,应该是不想他摔下去的,赖他自己倒霉吧。

“上次在水房也是他故意找事,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喻肆用脚勾过来一个凳子坐床边,“不想说算了。”

阮乔想了想,也没什么不能说。

有个说法是,伤心的事每说一遍就会平复一遍。

他以前不想告诉陆然,是因为陆然性子太冲,怕他卷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但其实他的绝口不提才是让朋友越来越担心。

阮乔斟酌着开了口。

秦濯静默地站在门外,一墙之隔,听阮乔把曾经给他看过的伤口说给另一个人。

只是在榕城时,他的宝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一只小兽从他身上汲取温度,而现在的少年已经可以平和地去回忆那些不公和欺侮。

秦濯应该欣慰的,但他不知怎地心里却泛上一种难言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