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娘一开始还想跟着说话,可再一想想,为何官老爷不抓周慧英,只抓陈三他们一家子呢?

难不成真是他们害的?

不对不对,周慧英说害死了自己的儿子,是她亲口承认的。

想到这里,她也在堂上哭了起来:“我可怜 的狗儿啊,你死的好惨呀。为何官老爷就是不把凶手抓起来,还你一个公道了。”

“是娘没用,是娘没办法让你还清你的冤屈。”

狗儿娘一哭,那些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

陈三婶听到狗儿娘如此哭,心中高兴着,然后也跟着在那里哭了起来:“我可怜的狗儿哟,希望你再天之灵,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于法。”

县令被吵得头痛,又是一个惊堂木下去,堂内这才安静。

县令看着陈三道:“大胆刁民,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大刑侍候。”从签筒里拿出一支签来向大堂之下一掷,

衙役拿出拶指来,陈三叔一见,跌坐在那里,道:“大人饶命呀,饶命呀。”

只到几个衙役制服着陈三叔,拶指由两人拉着。

三婶看着自家男人如此,脸色也变了,在那里破口大骂着。

陈三叔被夹后痛得全身是汗,狗儿娘看到这个,也是吓得一脸惨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吓得全身发抖,就好人被夹的人是自己一般。

陈三叔一开始还求饶,可后来痛的说不出话来了,昏迷过去,衙役才示意停下来。

陈三婶还准备骂的时候,县令道:“大胆刁妇,如果你再敢rǔ骂公堂,扰乱公堂秩序,也大刑侍候。”

三婶到底只是一个妇人,听到县令冷面所说,吓得战战兢兢,双脚一软的倒在公堂里。

两人都晕了,那自然不能审了,只能收押然后再审。

看热闹的凌韶芸与小米粒,在退了公堂以后,小声的咬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