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韶芸问牧天爵：“没想到这陈家夫妻居然如果硬，拼命不说。”

牧天爵笑着道：“他们的女儿在佘家寨当着压寨夫人，儿子在山上当山匪，只要咬定是周慧英所为，那么他们以后就享福了。”

“可是……”凌韶芸第一次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到是可以理解，当父母的想要保护儿女的心。

牧天爵叫过来县令。

县令立马小跑着过来，恭敬的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把程氏叫过来。”

县令派衙役赶紧将狗儿娘带过来，狗儿娘看着官老爷，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牧天爵与凌韶芸坐在那里，喝着茶。

凌韶芸开口道：“大娘，您坐。”

狗儿娘哪里敢，今天是真吓着她了。

她之前觉得官老爷与夫人很和善，可是现在看来，是她老婆子天真了。

再和善，那也是官家老爷与夫人。

凌韶芸也不在意，说实在话，狗儿虽然让人同情，可这位娘却已经让人同情不起来了。

这个女人，没有损害到她的利益之时，她可以是一位和善之人。

可是只要触及到她的利益，她就会变得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着想。

这样的人，恕凌韶芸喜欢不起来。

凌韶芸直接入主题的道：“你在山中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狗儿娘当场一愣，大脑一片空白。

官老爷知道了，他们知道了，他们知道她年轻时所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