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很疼。

超级疼,好不容易忍住的。

林让轻咬住下嘴唇,即使半埋着头可眼眸依然明亮:“所有你心疼吗?”

作者有话要说:林让:你心疼么(委屈巴巴)

萧杵泽:嗯(冷漠)

☆、遮羞布

所有,你心疼吗?

这平平无奇的六个汉字,着魔了般在他的脑海中不停旋转翻折。

“我”萧杵泽挠了挠后脑勺,在心中斟酌片刻才点头,“嗯,嗯的。”

“走吧。”

“嗯。”

suv缓缓行驶在公路上,从市中心再到三环外。

“要吃点东西吗?”在快要拐进小区时,林让转过头问,“饿不饿?”

萧杵泽晃晃头:“不饿。”

“哦。”林让一个盘子打死拐了进去,降下玻璃他把脸往识别机器上一怼,‘滴’拦车杆便升起。

坐在副驾驶的萧杵泽,忍不住转动眼珠子打量。

这是一座高档小区,房子修建的不高约莫六层楼的高度,可胜在够宽敞。墙面刷得并非是普通的漆而是贴的瓷砖,一块接一块,很是好看。

从大门到达住宅区是需要行驶一段距离的,小区的整体风格夹杂伪田园的感觉。

让人很舒服。

这种舒服的劲儿就像是冬日的暖阳洒进被窝,暖烘烘的包裹着。

“到了,走吧。” 车停在一栋楼下,林让见他对着窗外发呆,忍不住戳了戳。

“欸!”林让的手指被萧杵泽用力抓住,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儿,“是我呢,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