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萧杵泽敲了敲门,“能进么?”

“进。”林让的声音带着点暗哑,沙沙的。

不过很好听,悄悄地勾撩人心弦。

林让的书房点了香,他品不来但觉得很好闻一股檀木味,微微的若有若无。摆设都是实木的,看起来很高大上且十分有种书香世家的调子。

“吃的东西垫垫?” 萧杵泽把兜着苹果的碗放在书桌上,林让左手撑着脑门右手不停地写写涂涂。电脑屏幕亮着,映出那些密密麻麻他看不懂的英文,“我再给你端点水。”

“谢谢。”林让头也不抬,马不停地书写。

真累啊,当医生可真不轻松。

做什么工作都累,都辛苦只是程度和量的问题。

在一众陶瓷杯里,萧杵泽选了个美队的,也不知道他平时都用哪一个,只好随手拿一个罢。

接好水,萧杵泽试了哈温度正好,便给林让送去。

“麻烦你了,” 接过水杯林让吨吨吨地往下灌,见底儿了才叹口气,“三颗哟。”

“没事,不打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罢,就往回走。

脚上的速度跟后边儿有鬼撵他般,飞窜窜的。

“干嘛,你急着走干嘛,”林让放下杯子,拿了块苹果吃并跟在他身后,缓缓开口,“你的手,不打算处理一下吗?”

啊?还是被发现了,手掌不自觉地蜷缩,握起个拳头。然而,下一刻他卸了劲儿般,散去那提起的一口气:“被你发现了。”

萧杵泽低垂着眼眸,睫毛轻颤。

“你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一起去客厅帮你消毒,这个天气要是发炎可不是闹着玩。”林让双手抵在萧杵泽的背部,打算将他推走到客厅。

紧扎的肌肉隔着一层薄薄的棉t,把他身上的温度带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