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怪他,”唐渡说,这是真话,“再让我想想。”

他接着笑了一声,“看不出来,你挺能说。”

“光留着说没太大意思的。”唐渡话音一转亲了原溪。

他这么说的时候原溪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原溪比唐渡矮了很多,头只到他肩膀上面一些的位置,因此在唐渡怀里,半个身子转过去的时候没有那么得困难,但唐渡亲得猛,握着他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

原溪空隙中悄悄叹了口唐渡发现不了的气,然后在唐渡下一次吻上来的时候借着拥抱的姿势摸了摸他的头发。

关于唐嵩,其实他说了什么并不重要。

因为原溪是理解的,唐嵩就和曾经的他自己一样。他们面前都有一个这样的角色,代替他们承担了一些责任,让他们得以获取相对的自由。

这是原溪第一次没有想着怎么逃避唐渡的吻,他意外地发现今晚唐渡有些可怜,像一个得不到理解又始终不想低头的顽固的父亲。

唐渡很快就意识到原溪在顺着自己,隐秘地挑了挑嘴角,他猜测原溪没有意识到,而后握着他的后脑勺,大拇指抵着下巴将他推开到可以说话,但又十分亲密的距离。

“说好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