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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厌提着刀,问道:“一整张?”

梦豹终于反应过来要发生什么事,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

夜使见它挣扎,似是嘲讽一般的微微一笑,说道:“一整张。”

夜使开阵时,师秦也在忙。

忙着凿冰。

他听到朱厌呼唤夜使的声音,又从门缝中窥见他俩离开,这才放心大胆地甩开膀子凿起冰。

师秦砸碎了镜子,又找来了一些铜器,又是砸又是剜,终于把他的同窗从冰棺里挖了出来。

他背着身上冰凉的同学回到了内殿,像钻木取火一样,不断地搓着他的心口。

终于,郝玉章身体慢慢回温了,脸上的皮肤泛出了红晕。

一口气轻轻喘了起来,心口的温度也回来了。

郝玉章眼皮动了动,师秦松了口气,累得半死,掀起狐皮披风闪着风,静等着他睁开眼。

郝玉章睁开眼后,腾地坐起身,大喊一声:“劳动阶级胜利万岁!”

他手上胸前还有子弹擦过时留下的擦伤,额头上也有一大块看起来新鲜的伤疤,因起身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伤口,他唉哟了一声捂住了额头。

师秦看到了这熟悉的,充满正义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他太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