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稚不是白天那只虎皮猫吗?”江稚一手抓着防寒服一手搭着南北的脖子看着他问。
南北没说话,扭头看了他一眼。
“哦,我不说话了。”江稚点点头。
江稚没想到这次被开瓢开得还挺严重的,居然要在脑袋上缝个几针。
靠。
听到医生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莫名地腿软了一阵。
江稚从小就怕打针。上学的时候各种体检疫苗都能让他颤栗个半天。日常生病打吊瓶和吊瓶之前的皮试也是他的噩梦。
所以江稚身体一直自觉地很好,一年都不会来一次医院。
他还记得小时候有次发烧,老爸老妈带着他去打屁股针,江稚怕乱动会把针头留在屁股里,愣是一声没吭等针头出来了才开始嚎。
老爸老妈被他笑得不行,一整个诊室的病人都被他逗笑了。
想到老爸老妈…江稚无声叹了口气,突然鼻子有点酸。
“走吧,缝针去吧。”南北拿着病历卡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江稚点点头,又想到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我想先去厕所洗个脸。”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láng狈,不然刚一路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也不会收获那么多目光了。
血腥味是淡了不少,但毕竟流了一额头的血,还弄进了眼睛里,五官各处还隐隐作痛。
看起来太惨了。
要等会顶着这么一张脸缝针还被疼哭的话,就太太太惨烈了。
江稚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有点受不了地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