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江稚朝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gān嘛?”时运转过头。
江稚从课桌里把昨天南北忘记的药拿出来,递给他:“你家老大的药,给他。”
“他不是我老大,他我小弟。”时运很认真地纠正他。
“嗯,你小弟的药。”江稚笑了笑。
“走了。”时运哼着歌大摇大摆地拎着药袋子离开了后门。
江稚抛了抛小钥匙,转身回了教室。
心里有点不太愉快。
除了让时运来送钥匙,早上南北也没等他就直接骑车去了学校。
不守信用的小南司机!
江稚略微烦躁地摔了一下课本。
正趴在桌上打盹的孙祺被他吓了一跳,直接抱着书就从位置上跳起来:“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
“...早下课了。”江稚看了他一眼。
“控蛮荆而引瓯越…什么?”孙祺问。
“我说下课了。”江稚提高了声音。
“哦哦哦。”孙祺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以为老师还在呢,嘿嘿嘿。”
“您这边睡觉边背书的能力也是很牛bī啊。”江稚给他鼓了鼓掌。
“那当然了。”孙祺擦了擦被睡出来的口水印,面色得意地看着他,挑了挑眉,“知道哥为什么要把滕王阁序背的这么熟吗?”
“为什么?”江稚撑着脑袋。
“因为它长啊!”孙祺拍了一下大腿,“你看它那么长,闭着眼睛不经脑子背能睡好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