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喝了。”
江稚端着一杯热腾腾的东西递给南北。
“这什么?”南北接过杯子,闻了一口。
“醒酒茶。”江稚催他,“闻屁,快喝。”
“哦。”南北一口气把茶全灌进了喉咙里。
挺苦的,他不爱喝苦的东西,是生病的时候宁愿病着也不动苦的药一口的那种傻bī类型。
但是这是江稚煮给他的,再苦也得喝完。
不过是真的太苦了。
南北连嘴边残留的一点药渍都不想再舔。
江稚把杯子拿到厨房去洗掉,走出来的时候背着手,眼带笑意。
“张嘴。”江稚看着苦兮兮的南北说。
南北很配合地张了嘴。
江稚往他的嘴里放了颗牛奶糖。
淡淡的甜味,还是酸奶味的。
“牙白洗了。”南北嚼着糖对他说。
“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江稚打了个哈欠,“睡觉吧,我困死了。”
这还是南北第一次进江稚的房间。
没多少东西,简单得一目了然。书桌,衣柜,行李箱,chuáng,椅子,连书柜都没有,一看就是刚住进来的状态。
江稚的chuáng挺大,还是双人枕。
南北虽然有洁癖,极其讨厌在别人chuáng上睡觉。
但江稚的chuáng看起来是真的…挺好睡的样子,还gān净。
于是他霸占了其中一个枕头,睡进了江稚的被窝里。
香香软软的,看来是晒过被子了。
chuáng头亮着盏小灯,照着江稚的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