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买药了吗?”他侧过脸,和江稚面对面躺着,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江稚愣了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个什么事。
“买了,早好了。”
“嗯。”南北点点头,喊了他一声,“江稚。”
“gān嘛?”江稚枕着自己的手臂,声音含糊,看起来挺困。
“就是…觉得很神奇,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南北半眯着眼,压低声音,“就是那种…突然一下子就…不一样的感觉。”
“别说了你,我知道。”江稚低低地笑了一声。
“对吧,你知道啊,那种感觉。”南北看着他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
“嗯,我知道。”江稚靠过来,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就是母胎单身狗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有媳妇儿的感觉,很慡是吧?”
“操,这破比喻。”南北隔着被子踢了他一脚。
“早点睡吧媳妇儿,真困了,我关灯了啊。”江稚迷糊着伸出手臂按了一下chuáng头的开关。
“...嗯。”南北应了声。
“晚安,媳妇儿。”江稚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愉快。
“晚…你就跟这儿等我呢吧?”南北很不满,“谁你媳妇儿啊,别他妈乱喊行吗?”
回复南北的只有江稚轻微的呼吸声。
靠,又秒睡了这人。
也许是江稚的好睡的chuáng的缘故,也许是韩适宁的事情彻底解决了的缘故。
南北这一晚的睡眠质量格外的高,一觉完完整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醒来的时候江稚已经不在旁边了,稍许陌生感的房间里并不陌生甚至有些熟悉的气味,让南北从睁眼起就心情很好。
裤子呢。
他掀开被子,摸了摸脑袋思考道。
裤子…哦,在厕所。
为什么在厕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