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不动声色地和他对视着。
僵持半晌,南北败下阵来。
“..那我要跟着你一块去。”南北说。
“嗯。”江稚勾着嘴角,摸了摸他的脸。
江稚之所以执着地要去酒吧,是因为今天晚上树老板在酒吧办了一个联谊活动,人手不够,和他提前打过招呼要他来帮忙的。
南北没法阻拦,只能跟着江稚一块时不时给他搭把手,陪着他一起搭台,移桌子,chuī气球,还有,挂彩带。
“太土了,什么年代了还挂彩带。”南北捏着一条彩带吐槽道。
“…土你别看。”树学霖很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
晚上八点,联谊晚会正式开始。
树学霖也不知道是脑子哪根筋搭坏了非得搞一个这么傻bī类相亲的活动。
不过说实话人还挺多,来的有成群结队的打扮漂亮的女生,也有穿着正式俨然把这个当成相亲场地的西装男。
各式各样。
音乐一嗨,气氛就放开了。
所有人都举着酒杯站在舞池里伸着手臂一动一动的。
...很怪异。
南北躺在一边的沙发里,皱着眉头看着。
明明之前还是个清吧。
树老板…算了,树老板正和女朋友冬夏在舞池里旁若无人地热吻。
南北把目光转了过去。
也许是吃过药的原因,江稚的状态看起来好多了。
但还是虚弱得很。
他穿着件挺厚的冲锋衣,脑袋靠在吧台边的酒柜上闭着眼睛。
稍暗的灯光打在他的鼻梁和眉骨处,浓密的睫毛在他眼边落了一圈yīn影。
江稚额前细碎的短发略微遮了点眉毛,看起来比平时要脆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