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闷哼了声,应该是因为烧得厉害而很不舒服。
肯定很不舒服,脸都猪肝色了。
不过还是很帅气。
啧,这滤镜厚的。
南北把毛巾卷成卷儿,放在他的脑门上。
他起身从茶几下边摸出了个药箱,打开,找到退烧药。
又倒了杯热水,南北拿着药,坐在沙发边上看着江稚。
江稚被烧得有点疲惫,明显又睡得不□□稳。
南北犹豫了一下,碰了碰他的脸。
“江稚,起来把药吃了。”
江稚半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把药吃了。”南北难得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两遍。
江稚接过水,觉得渴得厉害,一仰头就把一杯水给灌没了。
“你…不是让你吃药吗,你药呢,光喝水了你?”南北看着他。
“这儿呢。”江稚摊开手心,抹了抹嘴朝他傻呵呵地笑起来,“再帮我倒一杯水吧哥哥。”
南北又重新给他倒了杯水。
“把药吃了。”他qiáng调道。
“我不想吃。”江稚说,“吃了会困,我晚上还要去酒吧。”
“吃了。”南北把药递到他嘴边。
“你对病人态度好差。”江稚的语气还挺可怜巴巴。
“晚上也别去了,就在这给我待着。”南北冷漠地说。
江稚叹口气,低头张口把他手心里的药给咬了进去。
“我得去。”吞完药,江稚又说。
“我说你不能去了。”南北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