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秋深呼吸,一把拽住他外套口袋,拖着他去隔壁的小公园打了一场蛮不讲理的架。

这场突如其来的架终结于五条悟冷不防的委屈之中。

“好疼啊,深秋,轻点。”他强调,“超——疼的,肋骨都要断了。”

就胡扯。

断了也可以用术式反转自我治愈。

九月深秋懒得揭穿,推开他,仰面躺到草地上,浑身发热,却依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不是说一整天都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他很快接口,屈膝坐在她手边,一脸坦然,“我只是告诉你真的很疼,没有说你不可以继续。”

“……”

又被他耍了。

“还要继续吗?”他单手按在干燥的枯草地上,俯身挨近她,另一只手悬在她肩膀上方若即若离地比划着,“如果继续的话,我会在你起身之前,像这样按住你,不让你动弹的哦。”

听起来不像是在说笑。

九月深秋垂眸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他的手,匀称的修长手骨,薄薄的手背浮起浅淡的青色脉络。

有种想碰一碰的冲动。

“藤本先生还活着。”她移开目光,没头没尾地说。

“哦。”他敷衍地点头。

“所以,可以把手挪开了吗?”

好累,连拨开他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像这样躺着一觉睡到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