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象力过于贫瘠,而是因为书房给他的感觉和它的主人一样,神圣庄严,不可侵犯。

但是现在他在这块远离世俗的地方,被男人牢牢抵在靠墙的书架上。对方的股间还隔着衣物时轻时重地磨蹭着他,让贺容绝望地感受到了那份从容不迫、又血脉偾张的热度。

“冬哥……我……”

一只洁净好看的手从背后伸来,捏住贺容的下巴,拇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兴致盎然地把玩着他的唇珠。

贺容这下彻底丧失了语言。对方却还明知故问般追问道。

“你想对我说什么?”

贺容浑身颤抖。他两手无力地撑在书架上,腰部下沉,整个人呈现一种仿若邀请的姿态。但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左手就这样顺着他倚靠书架的手插入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紧扣;右手还在乐此不疲地玩着他的嘴巴和舌头。与此同时,抵住贺容的东西也与耐心十足的架势截然相反,迅速壮大,很快便一柱擎天,异常凶狞地顶住了贺容。

这里的中央空调是恒温的,但是贺容浑身发烫,像只被丢入了沸水的虾子。他仰起脖子大口喘息。对方灵活的手指趁机潜入他的口腔,肆意游走了一番后,两指并拢,摆出了猥亵的样子,模仿性jiāo般耸动抽插着。

这样的行为一开始激得贺容想吐,但很快便有林林总总的快意窜上背脊。贺容随着手指的抽插吞咽着、晃动着,舌头也仿佛不再只是一种体尝味道的器官,而是柔嫩包裹、分泌体液的腔道。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就这样持续不断侵犯着他,把他bī得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贺容满脸通红,浑身脱力,口涎不断漫出嘴角,滴滴答答地打湿了地板。

“弄脏了。”

男人在他耳边说道。贺容透过模糊的视野,看见掉落在自己脚下的那本童话书。

这样不行……贺容在意识朦胧中感到歉意,他的头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可就在此时,男人解开了他单薄的衣物,粗热的手掌就这样紧紧吸附在贺容白皙的肤色上,仿佛爱不释手一般,四处游走抚摸那些隐秘又柔软的部位。时不时还用力揉搓他胸前的软肉,掐住颜色清浅的rǔ尖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