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昂以为回应他的是醉酒后的胡话，无奈的松口，“头疼吗？”

“嗯。”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

顾小天应了一声，然后说，“你也不要……”

你也不要吃太多糖，会牙疼的。

这话顾小天想说很久，都没有机会，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又没能说出口，因为李时昂的眼泪，终于浸透了他的衬衫。

他们在这昏暗的角落里相互支撑，彼此慰藉。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李时昂回神，默默的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何穆。

“少爷，我已经到了。”

“是我。”

何穆听出他的声音，“李时昂？”

李时昂站直身体，很快恢复常态，“他喝醉了，我送他出去。”

何穆道，“门口有好多记者，被拍到照片对公司影响不好。”

“那你进来接他吧，我们在卫生间门口。”

“好的。”

挂断电话后，李时昂看着在他怀里昏昏欲睡的顾小天，眼底划过一道暗色，自言自语似的道，“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活该被占便宜，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拖到厕所隔间里……”

扒光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