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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别,准备继续去粥棚干活,却在转身的时候踩到裙摆,差点摔了个大马趴。人虽然是没有摔倒,但这一踉跄之下,面纱也跟着脱落了一半。

清风吹起薄纱,露出半张姣好的面容来。

赵与莒怔怔看着,看她玲珑小巧的鼻尖,也看她娇艳可爱的唇珠,一时失神。

应迦月把面纱戴好后,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裙摆上的泥土,开始怀念起穿短裤运动鞋的日子来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赵与莒轻轻放下帘子,看了躺在旁边的弟弟一眼,默不作声。

马车动了起来,他却忽然掀开帘子,看向她的背影,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胶着在她背影上的目光温润而又绵长。

如同夜半打在湖面的月光,清凉遥远。

把人送走了之后,应迦月又忙活了一阵子。好不容易逮到时间休息,才在一旁的大石头边上坐了下来,伸了个大懒腰。

旁边坐着喝粥的灾民都纷纷围了上来,亲切地叫她“活神仙”。

对于这个玛丽苏的称呼,应迦月一开始还有点害羞,不过还是欣然接受了:“叫我神仙怪不好意思的,不如叫我仙女吧?”

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吹捧,应迦月十分满足地靠在石头上,懒懒地望着湛蓝的天空,边数云彩边听旁边的闲聊。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太白昼见,上冲霄汉,这可是天将易主的征兆啊。”

“朝廷颁了诏令严禁议论此事,你们可不要在这里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