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真尚公主,她绝不可能给他当妾亦或做外室,这瓜田李下夹缠不清的浑水她没兴趣淌,男人嘴里的话也不可信,这事一天没尘埃落定,她都不愿与他纠缠。
“你的意思……要是这事了结,皇帝没赐婚,那咱两就可以……”
他品,他细品,品出不一样的意思来。
皇帝这赐婚,听起来也不是坏事,起码,她着急了。
“滚!”
穆溪白的大梦没做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陶善行从屋里连推带搡给赶了出来。
他这惧内的名声,怕是传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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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头外的茶寮下,一张八仙桌,两条长凳,一壶粗茶两口陶碗,两人坐在寮下目送商船离去。
“商爷,我不明白,你既然心仪陶家娘子,为何还要给皇上写那封信?”
“我在她身边三年,她的心都不在我这里,又何苦浪费时间,当断则断,无谓强求。”商时风端起碗细抿,粗茶涩口无回甘,便同那三年默无声息的陪伴。
“可……小人还是不懂,你为何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