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皱眉道:“你的信,我怎么会知道。”

水漪笑说:“这信里提到二哥你的一位旧人,如今却是遭了大难。”

水汭狐疑道:“谁遭了大难?”

水漪轻笑一声,表情有些诡谲,只看着花自芳道:“不就是先时那红遍京城的名旦琪官。”

水汭和花自芳脸色俱是一变,却听水漪慢慢悠悠的说道:“他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忠顺老王叔抓了回去,如今似是只剩半条命了。”

花自芳颤声道:“怎么会这样?”

水汭也有些没想到:“王叔好好的怎么会找他的事情?你这消息可不是误传罢?”

水漪抬了下巴道:“这消息真的不能在真了,满京城都传遍了。好像是那琪官藏着不让老王叔找着,王叔却不知怎的知道他和荣国府的宝玉私交甚笃,派人到荣国府去询问,那宝玉先时还不愿吐口,被吓了一吓才招了说琪官在城外紫檀堡买了房置了地,王叔直接派人去那里拿了他回去,听说那宝玉被他父亲打了一顿,打的还不轻呢。”

水汭并花自芳听他如此一说,心里已是信了九分,只俱都纳闷不解。

水漪忽笑道:“二哥,后来那琪官是好像是跟了水溶了?你们俩倒是感情好,连个戏子都能轮替着用。”

水汭脸色一凛道:“你话太多了。”

水漪轻笑道:“我出来这半日,也乏了,二哥和花先生且坐着罢,我要回去了。”

花自芳见他下楼没了人影才对水汭道:“那琪官…怎么办呀?”

水汭道:“他如今和我也没关系,我哪里管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