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苦笑道:“你也不用着急回护他,我知在你眼里他总是好的。只他若是再任这种事发生,仔细他的皮!”

花自芳尴尬道:“王爷又不是我爹娘,也没时刻和我绑在一起,我的事,他哪里管得着。”

水汭一呆,问道:“你们没在一处?”

花自芳有些不自在的答道:“我又不是天生的断袖,怎的就非要和男人在一处。”

水汭追问道:“那你那时要和我分开不是为了水溶?”

花自芳见他到如今仍不明白,只得低声道:“你是太子,我不过是草民一个,你可以妻妾成群娈宠做堆,我只…”却说不下去。

水汭倒是明白过来,只疑惑道:“说到底你就是为当日琪官的事情耿耿于怀,才非要离开我?”

花自芳心知和他在这问题上纠缠也不会有结果,便道:“太子既是来表关怀的,这份心意我也收下了。天色不早,太子请回罢。”

水汭见他冷了脸色,也只好软声道:“你别如此,我关怀你是真。你…可有受伤?”

花自芳道:“已是十几日前的事,那点伤早好了。”

水汭又问道:“伤在哪里?”

花自芳正待回答,却见水汭两眼瞪着自己,似是有火要喷出来,霎时明白,不自在道:“他没…那个我,王爷去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