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缓缓停下,司机打开车窗:“火车站到了,你们要是网上买好了票,直接从这里进去就行。”

“好。”傅书濯道了谢,然后对裴炀说,“你先别动。”

裴炀一脸问号。

傅书濯先把行李箱拿了下来,然后弯腰探进车里,在裴炀懵逼的表情下直接把人打横抱了出来。

司机还一副很理解的表情:“脚伤得好好养,少走路,免得留下后遗症。”

“……”裴炀直接把脸埋进傅书濯衣服里,不想见人。

傅书濯低头:“不下来了?真要我抱你进去?”

等司机离开,裴炀愤然跳到地上:“你干嘛撒谎说我脚伤了?”

傅书濯:“脚伤不比懒得走路好听些?”

“……我没有。”

傅书濯嗯嗯两声:“你没有,是我不想让你走路。”

裴炀瞪他,拖着行李箱转身就走。走了一小截感觉后面没脚步声,回头看发现傅书濯还站在原地,看着还挺落寞:“裴总是不是落了什么?”

“……”裴炀憋了半天,“我拖不动你。”

傅书濯眨眨眼:“我不用拖,牵着就行。”

“……”

裴炀抿唇半天,才一把拉过傅书濯的手往车站里去。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牵狗。

裴炀:“你可能上不去车。”

傅书濯:“为什么?”

裴炀冷哼一声,因为火车不允许带狗。

傅书濯挑眉:“在心里骂我?”

裴炀:“没有,夸你呢。”

他们检完票进站时,火车已经到了,裴炀深觉傅书濯作得很,火车车厢过道这么窄傅书濯还要牵着手。

到了车厢裴炀才发现傅书濯订的高级软卧,一个包间只有两张床。他愣了愣:“我们要坐很久吗?”

傅书濯:“五六个小时。”

等到榕城都傍晚了。

“哦……”裴炀想把行李箱放好,却因为他们还牵着手不方便,他回首微笑,“可以松开了吗?”

傅书濯遗憾放手,还不忘在裴炀手心勾一勾。

列车很快行驶,窗外的风景看起来一般。裴炀决定还是睡一觉,等傍晚到了火车站,说不定还要转车。

两张床刚刚好,他们一人一张。

裴炀想的是挺好,结果刚上/床身后就挤来一具炙热的身体。

裴炀一抖,连忙转身抵住傅书濯:“你干嘛啊,不是还有张床?”

傅书濯眼尾轻垂:“好久没回榕城了,有点近乡情怯。”

裴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