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傅生刚刚说过,别那么叫他。

“枕套呢?”

罗裳接过须瓷递过来的枕套,她看见上面的红痕愣了一下:“你手上有血?”

须瓷一顿,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拇指,伤口处已经不再出血,周边的血迹有点干,但还是在布料上留下了痕迹。

“刚刚不小心划到了。”他毫不在意,下楼去卫生间洗了洗手,并贴了个创可贴。

回到卧室,他看见罗裳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在吃药?”

须瓷目光微凝,他刚刚明明藏起来了……

仔细一看,才发现罗裳手上拿的是安眠药:“睡不着的时候会吃。”

“这种情况多吗?”

“……”

须瓷沉默了,罗裳了然:“你如果想要长远发展,我希望你能尽量信任我,别隐瞒太多东西。”

她工作这些年,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有没有故事或是阅历深浅单从眼神便能看出一二。

出门之前,罗裳说出了自己的最后一个要求:“将来,你迟早会有和苏畅列同台的一天,我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作为我的人,希望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不会。”

除了傅生,这世界上其他所有能吸引他注意力的人都已远去,也都不再重要。

须瓷摩挲着手腕,那里的的凹凸已经被遮容膏填满。

等待电梯的时候,他想了想,将手机的原始屏保换成了一只猫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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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林征对面的傅生站起身,他抱起一个纸箱:“林律师,麻烦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林征摇摇头,“你母亲生前和我也算交好,往后有事你也随时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