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之前情绪激动或者发病的情况下,须瓷才会这样。

“他们说,说你……”

须瓷说不出那个字,更不想把“傅生”和“死”连在一起。

他转身抱住傅生的腰,但还记得傅生的伤,只是虚虚搂着:“他们才死了!”

傅生愣了一瞬,昏迷将近一周他根本不知道网络的舆论状态,也不清楚自己车祸后被救护车拉走的视频被人拍了下来。

昨晚刚醒来也只一心想着安抚须瓷,完全没考虑其他。

“让他们说去。”

不过傅生已经从须瓷这句话中推测出大概,他揉捏着须瓷后颈:“我们过我们的,他们这种喜欢隔着网络释放恶意的人一般现实生活都不太如意,理他们做什么?”

须瓷攥着傅生衣服,不情愿地嗯了声。

他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傅生,特别还是“死”这么过分的字眼。

“跟我说说,现在什么情况?”

傅生和须瓷牵着手回到了病房,他们都戴着口罩,医院大多数人行色匆匆,也没人认出他们。

须瓷自己也不是很了解,不过一个现成的信息源很快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傅生看了眼倚在门边一看就等候已久的徐洲:“你怎么来了?”

徐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眶有些红,但还是翻了个白眼:“你车祸昏迷六天好不容易醒了,你说我怎么来了?”

傅生笑了声:“没事了,现在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