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傅生醒来的消息自然及时通知了身边关心他的人,罗裳和管绍一开始在这边待了三天,但后面要去处理公关问题只能先离开。

毕竟作为《往生》的导演出了事故生死不明,无数人都等着一个说法呢。

他们要安抚制片方安抚其他投资商,甚至包括关注这部剧的粉丝乃至上下层演员……

傅生没松开须瓷的手,而是直接给他介绍道:“这是徐洲,还有印象吗?”

徐洲和过去的变化不是很大,只是身形五官更硬朗了些,曾经骚气的刘海没了,只剩下一个光滑的平头。

徐洲:“……我虽然没有帅得惨绝人寰,但也不至于大众到三四年没见面就忘了的地步吧?”

毕竟须瓷跟傅生认识没多久也就认识他了,从高二开始算,一直到大一他们往来都还算频繁,直到大二他们都太忙了,又不在一个城市,这才来往少了些。

“有印象。”须瓷抿了下唇。

“……”徐洲泪目,“往我高中时给你买了那么多次雪糕,结果眼里只有傅狗。”

傅生:“……别乱叫。”

傅狗这个称呼少年时代就有,那时候须瓷听着也不高兴,但毕竟没有立场,说起来徐洲跟傅生认识的时间比他要久得多。

但现在不一样啊,现在须瓷不高兴了可是直接甩脸记仇记心里的。

“行,你伤患你最大。”徐洲跟主人似的招呼着,“搁这傻站着干什么?走走进去坐着聊。”

徐洲坐下后倒是正经起来,他把最近的情况说了一通:“骆其安绑架的案子我们还没公开,我的意思是跟你的车祸放在一块说,刚好可以澄清一下你飙车的谣言。”

傅生皱了下眉:“如果有人纠结骆其安为什么不绑别人而绑须瓷的这个点……”

“不是还有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