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白易之转移话题道。

“回家呀,我能去哪儿?”

“回家?你怎么气喘吁吁的?”白易之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好, 好像正在降温。

严谨觉得白易之就是老虎,就是狮子,搞不懂他为何安静,搞不懂他为何发怒,更搞不懂白易之关注的点为何那么特别,但他知道一个原则,那就是在白易之这里,顺者生,逆者亡。

他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听到白易之的话,他立即解释道,“哦,自从我搬过去和你住,我还没回来过,我今天突然想到我走的时候没收拾被褥,想把它们翻出来晒晒,然后收起来,所以就过来了,没去你那儿。”

“地址发给我。”没等严谨回话,白易之挂掉电话后,合上笔记本,对秘书说道,“我出去一趟。”

“是。”秘书看着白易之拿着西装就走,拿起手机打了内线,“会议推迟,白总出去了,时间待定。”

二十分钟后,白易之在严谨住的那栋楼楼梯口看见蹲坐在台阶上的严谨,问道,“不是上去了吗?”

“等你呀,万一你找不到怎么办?”严谨解释道。

他当时可都爬到上面了,为了等白易之才下来的。

白易之觉得严谨可能脑子里本身就缺少一些东西,那种叫智商的东西,他抬脚走上台阶,无奈道,“这一栋总共就六楼,就算我再怎么笨,也不至于走丢。”